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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载垕被景王闹了这么一场,心中极为不快,胸闷不说,就是头也开始疼了起来。想到自己这一身的毛病,就有些心灰意冷。
“大哥早夭,二哥去年病亡。”朱载垕紧盯着景王道:“我也时常有头晕、恶心、手抖之疾。由此想来,四弟你也不象表面这么康健吧?我只担心自身活不到天年,便会追随了大哥、二哥两位兄长的后尘,其余的都没心思想,也不敢多想。四弟,你也多保重才好。”
景王惊愕的看着朱载垕,只觉得一身的热气退去,代之的则是彻骨的冰寒。不由自主的手掌发抖,却急忙笼住袖筒掩饰。
朱载垕冷笑一声,便带着田义上车而去,期间再没正眼看景王。
“他、他一定是吓我!”景王不停的给自己壮胆,但理智告诉他,裕王说的症状他全都有,否则不至于如此惊吓。
裕王的马车上,田义忧心忡忡,“殿下身有如此顽疾,小的照顾不周真是罪该万死!今日我就去太医院,请太医给殿下治疗!”
“太医院的太医就算了,那些家伙如果能治病,大哥、二哥岂不是还在。武宗皇帝自幼习武,身体何其强壮,却又怎么会受了点风寒就因而驾崩。”朱载垕不屑道:“这帮庸医,将太医一职看成自家私有之物把持,父传子、子传孙。黄鼠狼生耗子,一窝不如一窝。就算祖上是名医,现在的太医也都是一群杀人的废物罢了。”
田义冷汗直流,想起皇长子朱载基,出生两月即早夭,皇次子朱载壡(rui3声)也就是庄敬太子,去年一病不起数日即薨。这些事情,细思恐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