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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够了,也看累了,抬手,用力地推开了林江的手,林江眼底的慌乱,以及他灰败的脸色,便是最好的答案。
“好,我不多想,我只是回家来看看,既然你们都很好,那我先回去了。”
“云舟,我送你。”
林江追了出来,“云舟,其实......”
他的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终究,还是江晚给的太多了,他家的医药公司,全靠江氏企业的投资,有些真相,他真的不能说。
“其实什么?”顾云舟紧紧盯着他,到了这一刻,他仍旧希望林江能够说实话,至少,在他死之前,他心里还能稍微宽慰。
可林江却挤出笑容摇了摇头,“没什么,我只是想说,江晚真的很爱你,你要好好珍惜。”
珍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