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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啸道“你原本在南朝官居太守，被刘氏派来秘密潜入北方，除了用药物迷乱北朝文官武将的心智外，目的之二，便是探查司马氏在北方的动向，而你盗取天赐玉印，则是为了蜀中八部日后谋反，如此一人三面，当真厉害。但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了，还是说，这三面，均不是真正的你。”
爨松子道“我一人三面，那你呢？”
司马啸道“此言何意？”
爨松子道“你在江湖上被称为‘无羁公子’，名声极佳，所为却让人不齿，而你在北海府，目的真的是帮助你爹司马育德起兵吗？”
司马啸道“看来你已猜出我的真正目的。”
爨松子道“我所猜的，不光是你，还有司马洪达。”
司马啸道“什么意思？”
爨松子道“根据南朝火蚁卫的消息，司马洪达与陇南杨氏偶有往来。”
司马啸道“陇南武都王杨保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