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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二郎一旦凶起脸来,兄弟姐妹们都不敢忤逆他,不一会儿,就有好几个陆家人被叫了进来。
与陆二郎同房的人操着一口官话,模样傲气十足:你们好好说一下是怎么回事,别支支吾吾,二哥可不是你们爹妈,会纵着你们。
但陆家新进来的这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不太敢说话。风吹进来,屋里的火把忽明忽闪地照着他们的脑袋。
陆二郎眯着眼睛看他们,突然笑了:你们几个不说,我也知道,你们啊,是又跟大房那边吵架了吧都什么时候了,还这般孩儿气,不过算了,明日我带你们向大房那边讨个说法去,正好,也说一说,到了房州之后,这服役,要怎么服,是均分,还是……
他如此熨帖地一说,新进来这几个人的眼圈当时便红了,心肝扑通通地跳,互相又看了看,便有一个人跳出来,嚷嚷:二哥!我们才没有那么分不清轻重,如今都流放了还和他们争。我们是为了二哥,才在外面吵的。
嗯为了我
陆二郎只觉莫名其妙。他直截了当地表示:他们还敢针对我如今陆家想要复起,非得有人扬一扬陆家文名,那些士大夫有利可图,才会出手相助。他们求我还来不及,还想针对我
跳出来那人惴惴不安地看着陆二郎: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陆二郎更觉得莫名其妙了:什么叫现在不是了
大房的九郎今日作了一首诗,听说把第五旉都给折服了。那阉人本是要找大房麻烦,听完九郎念的诗后,不甘退去,他们都说……都说……九郎比二哥你的才气更胜!陆家以后也要指望九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