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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看向刀魔，看向巫师，能看到他们体腔内跳动的脏腑、流淌的血液，甚至能看到他们头颅中的神格。他有一种感觉，自己一伸手就能将他们的脏腑、神格取出来，而不伤他们身体一丝一毫，就像当初阿拉德位面超脱神界时，并没有破坏神界膜壁一样。
打个比方来讲，就像是拿笔在纸上画个圈，把纸上的鱼圈在里面，林凡不需要打开这个圈，就能将圈里的鱼抓出来一样。
——这就是从更高维度观察三维物体的玄妙。
他忽然想起，当初殿灵曾经给他描述过维度奥妙，还让他想像四维物质的结构，可惜他想像不出来。
“规则之抽象，难以用语言描述，待你领悟维度后，自然就知道了。”这是那个声音说过的话。
如今，林凡领悟了维度奥妙，却也只是知道从高维度观察低维度的情况，至于四维空间的物质是何等模样，他依然不清楚。
甚至，林凡有些怀疑，真的有四维的物质吗？
“有四维空间，应该就有四维物质吧？”他心道。
只是，四维物质是不可能存在于三维之中的，就像人不可能生活在零厚度得薄纸中一样。
——在现在的林凡看来，确实是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