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初次交锋 (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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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无歌却只是微微一笑：“是么？我把您老的脸都丢光了，那您老有没有问过我为什么要打他们？”
老夫人眼睛一眯，看着眼前处变不惊的无歌，没有说话，无歌便抬高了声音道：“因为他们不认主子，还对主子出言不逊！难道这样的家奴，我打不得么？”
她的声音铿锵有力，仿佛一条条无形的鞭子，响彻在屋子里。
“其实这事儿也不能全怪他们。”她话锋一转，语气由谴责变成了嘲讽，“十几年没人提过，连听都没听说的人，就这么寒酸地站在他们面前，说要走正门进府，这相府的门官，大概也没想到会有这么离谱的事儿吧！”
虽然对丁氏怒气横生，但今天已经在众人面前落了她面子的老夫人，此时清楚的知道暂时不是来清算媳妇儿的时候，而是要压住眼前这个不服管教的孙女，于是继续厉声道：“你明知道府门口的门子认不得你，那为何我让杜妈妈去接你，你推三阻四，转个身自己倒胆大包天的进京来了，你若等着府里派人去接，难道他们还会不让你进这个门？”
无歌直接笑出了声，她看了看一旁低着头绞着帕子的杜妈妈：“所谓的接我，就是一顶跟杜妈妈一模一样的小轿，去的时候丫头坐，回去的时候小姐坐么？”
“哐啷！”只听一声脆响，王老夫人的茶碗砸到了杜妈妈的脚边：“该死的婆子，我王家的姑娘，是由得你这么糟蹋的么！”
杜妈妈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秦无歌倒是颇感意外，她以为这位王老夫人是不喜欢她，所以才故意让杜妈妈在接她回去的时候折辱她，看起来这位老夫人似乎并不知情？
秦无歌不知道，王老夫人是个性格奇怪的老太太，她性子严厉，虽然瞧不上王妤的生母向氏，也不想看见王妤，但她对王家的子女和府里的上下尊卑是非常重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