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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培然等会有课，必须走了。“我等会跟学生宣布这事，他们肯定很激动。”
顾昕十分感激：“太感谢陆教授了。”
“别客气呀，举手之劳，互利互惠的事儿。”能在影视剧里露个脸，多难得的事情。
顾昕眼珠子转了转，转身扶着李珊的肩膀，将她推到陆培然面前，笑嘻嘻地说：“让李珊跟你一起去做个统计，回来看看差多少人，我们这边再看着办。”
李珊惊讶，事先并没有这个安排。
顾昕：“解约时间。”
“那你呢？”李珊是顾昕的助理，权当跟在她身边。
“我在这里等你。”徐柏岩没课，天时地利，就差人和了。
李珊还是不放心，“这样不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