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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芳惊恐的瞪大眼睛：“你什么意思……”
姜咻说：“指使你的人没有告诉你我是谁吧。”她微微弯腰，看着陈芳的眼睛，轻声说：“我就是在这里杀了你，这些人都只会假装没有看见，没有人敢找我的麻烦，也不会有警察来找我问话……我这么说，你懂了吗？”
陈芳嘴唇颤抖起来：“你……你……”
姜咻说：“你选择跟她合作，可真是太愚蠢了，她能想到这样一个恶毒的法子害我，难道还会是什么慈悲心肠的菩萨？她巴不得你死在监狱里，巴不得姚安娜跟你一起去死，这件事就天衣无缝，不会留下丝毫的证据了……你说是不是？”
陈芳艰涩道：“你骗我……”
“你已经相信了。”姜咻笃定的说：“若是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想护着她的话……”
她忽然从傅沉寒的腰间抽出枪，细嫩白皙的手指握着漆黑的枪身，冰冷的枪口对准了陈芳的眉心，她眯起眼睛笑了一下：“那我不介意现在就送你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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