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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哼笑，“我又不是救世主。”
他现在连自己都救不了，要不是有封泽煜，他的生死早在这些人的一念之间，哪里还有这么好的待遇。
到了那个地步，说不准，谁比谁更可怜。
“还真是冷漠，不过我更喜欢了，怎么办”
边维突然靠近，低沉的嗓音响在耳畔，带着淡淡的磁性。
顾完全不受影响，没有羞赧和不安，冷酷的吐出两个字，“凉拌。”
边维仔细审视顾，“我还真是挺同情封泽煜的。”
凭他多年的经历，终于看明白，这就是个没开窍的。
果然还是神经病。
顾真的理解不了边维的脑回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