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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慕宅里,佣人们翻着字典窃窃私语。
莫如卿不得已从慕铭升的书房里拿了老花镜来,虽然戴着有些晕但总比看不清要好,澜溪侧躺在沙发上动手晃着摇篮,里面襁褓里的婴儿正玩着一个毛线球,大大的眼睛水汪汪地四处看,手一不小心就把毛线球蹭掉了,笨拙的粗胳膊短腿扑腾着到处找,澜溪把毛线球递过去给她,她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妈妈,长大粉嫩的小嘴把毛线球往嘴里送。
澜溪哭笑不得,把她的小手扒开,过了一会她又抓着毛线球往嘴里凑去。%&(&
“妈,我的名字你当时是怎么起的?现在照着起不就好了?”她看莫如卿翻字典翻得也费劲,忍不住说道。
“你?”莫如卿戴着老花镜笑了一声,“你那名字穷酸着呢,不能照着起。”
穷酸?
“我怎么没有觉得穷酸,我觉得很好听。”澜溪坐正了听她讲。
莫如卿笑笑,摘了眼镜缓声说:“他的名字倒是有来历的,我说给你听你就知道,他小时候跟着我很苦,满月酒没人来,过百天也就去照了个五块钱的百天照。小孩子的生日不比老人,长得快,每个生日都得过得有意义,我那个时候才赚多点工资?独自带着他过得拮据得要命,更别提过生日了。生日我就弄碗面放他面前,滴两滴香油,再整个白蜡烛放旁边烧着……”
澜溪听着听着觉得好笑,笑里却带着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