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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亦文被他一噎,一时半会倒并未反驳,只得用那双猝了毒的眸子瞪着宁涵。
他确实有些方法,但那又如何,这江山没有谁规定必须姓君。
想他宁亦文,满腹才华,一身治国之道,却不得不屈居人下,这让他怎么能甘心。
宁涵只需一眼,便知他在想什么,以往他顾念着那几乎没有的父子之情,很多事情,不愿意去深究。
也许,他的内心深处,一直渴望着得到所谓父亲的关心和爱护。
以至于,他即便明白,却装作视而不见。
但自从他得知真相后,便将所有的事情串连在一起,故此,对宁亦文的了解也从另一个方面更为深刻。
宁涵用一副看蠢人的目光看向宁亦文,毫不客气地道:“许是这么多年,父亲太过和顺,以至于生出了这等愚不可及的想法。
想必父亲怕是忘了当今陛下是在何等的情况下登上皇位,陛下是明君,但他的手段却是比先皇更为狠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