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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玉淡淡道“香和酒里有毒”
女子摇摇头，道“天下奇毒虽多，但是对某些人是没有什么作用的。就算有，也难免不被事先看出来。但有一种东西不一样。”她对他嫣然一笑，道“它随着人类一起诞生、生长，植根人的心灵深处，永远难以排遣，你越想摆脱它，就陷得越深那就是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比如春药，可以勾动人的。服下之后，克制的办法不是没有，但只能依仗自己身的意志，和修为内力无关。虽然某些时候，修为高的人意志也会更强，但不是绝对的。总而言之，在这种诱惑下，人是平等的，绝顶高手和普通人并无太大的区别。因此，每一代总是有一些表面上很正义、地位也很崇高的人，经不住的诱惑，败坏了一世英名。当然，这种诱惑有时不见得要借助药物，感情是一种更隐秘、更有效的毒药，也许为情而铸成大错的人比单纯迷恋美色的人更让人同情、尊重，然而实际上，和并没有高下之分。就是，错了也就是错了。”
她抬头仰望着碧蓝的穹顶，道“这座殿堂是的宫殿，每一处富丽堂皇都是一种镜子，能洞悉人所有的最基础的和最深沉的。白象身上的体香并不是一种春药，它比春药要奇妙的多。春药只能引动人的，而它能引动一切。你心中想要什么，它就让这种所想慢慢变得强烈，越来越重，直到让你无法思考别的事情。而你，现在最大的就是安眠你一路追踪到此，已经很累了，不是么那为什么还不沉睡这里有最温暖的被褥，最柔和的夜风。”她微微闭眼，似乎在轻嗅这暖腻的香味，温柔的声音似乎在引导他的睡意。
然而，怀玉脸上的神情并没有变。
良久，女子长叹了一声，道“你为什么要强迫自己清醒呢清醒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怀玉淡淡道“我怕我睡着之后会更痛苦。”
女子嫣然道“你不想睡，就陪我再聊聊也好。”她将目光转向屋角的酒柜“而这十潭合欢之酒，则是一个朋友，用记忆之泉为我们酿造的。”
怀玉道“记忆之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