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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没洗澡，怎么就一点味道都没有。’
季辰揉揉她的头，这个傻瓜，拘留所又不是不能洗澡。
姜柏莞这样想‘我当时被唐怵关的时候，身上就很脏。’
季辰的心想被什么东西猛地刺了一下，很痛，抱在姜柏莞的身上的动作就柔缓了些。
姜柏莞的身子轻了些，她没抚开季辰放在她腰间的手。
姜柏莞扬起头，眼里面夹杂了些某种复杂的情绪。
她语气关心地问，“你这阵子，有没有不习惯啊？”
季辰想说没什么不习惯，但是话到了嘴边，立马就变了层意思。
“也没什么，就是睡不好。”
季辰知道姜柏莞默认她的触碰，是因为愧疚和自责，如果没有这份愧疚，他估计就不能这样近距离的触碰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