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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夕脸色愈发苍白，这种被别人提醒自己不过是另一个人影子的感觉，当真不好受。
“还傻愣着干什么啊！”岳灵珊推了下女孩肩膀，“快去换上，怎么，还要我亲自帮你啊？”
余小夕回过神，长吐口气摇头说：“真对不起，我不是你姐姐，你那个好姐姐的一切，我学不来，也不愿意学。”
岳灵珊脸色猛然一变，神色阴骛地拽住女孩衣领低语：“余小夕？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说这样的话，我告诉你，要不是你眼睛长得像我姐，你还真以为湛铭哥会娶个无父无母的野种做妻子？”
余小夕肩膀微颤：“说够了吗？”
“没说够。”岳灵珊攥住女孩衣领，“你现在就是个物件儿，像装相册的相片一样，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儿，离了相片，你什么东西都不是！”
余小夕缓缓撩起眸子，紧盯着女孩眼睛，漫不经心地点点头：“不用你提醒，我都知道。”
岳灵珊心头火愈发旺盛。
这种重拳打在棉花上的失重感，让人心头恼火沮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