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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惑，刚想问问他是不是信号不好，就听见了一句有些闷的「对不起」。
「对不起。」他又说了一遍，「是我没有处理好。」
其实原本我没有觉得有什么，在这之前我遭遇过一次更恶劣的网络暴力，但当时没有人安慰我。所以在司步言和我说他处理得不好的时候，我觉得委屈了。
我回他了一句：「嗯。」
「但这不是你的错。」
「这边已经在想新的解决方法了。」
最后挂电话的时候，我才想起来应该问问自己为什么会被他送回家的。
司步言说，他会给出解决办法的。
于是两天后我又见到了那位经纪人姐姐。
她把资料推到我面前：「林小姐看一下，这是合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