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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小意：“……”
确实，要是整本书都看不懂的话，常阳哪里有时间一点点给他讲啊，常阳也不是整天都没有事情干，能够把所有的时间都耗费在方凝清的身上。
所有还真的只能靠方凝清多看几遍自己理解了。
“你这样效率太低了，”乔小意说道，“这本书对你来说有点深奥了，常阳应该先给你推荐其他更适合你这个层次的书的。”
“哦……”方凝清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又看了看被乔小意拿在手上的书，慢吞吞地开口道，“所以我现在是可以不用看了吗？”
“嗯，你先玩着吧，等常阳回来了，我再和他商量一下对你的安排。”乔小意说道。
方凝清看了看还坐在办公桌前的忙碌的钟荷星，对比一下现在“奉旨玩耍”的自己了，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等了将近半个小时，钟荷星待处理的文件还剩下一份的时候，常阳终于推开了门走了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