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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了揉发酸的眼睛,便利店的白炽灯在深夜里显得格外刺眼。凌晨三点的便利店总是格外安静,只有收银机偶尔发出的滴声打破沉寂。
玻璃门突然被推开,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我抬起头,看见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穿着一件黑色风衣,衣摆还带着夜露的湿气。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金色。
欢迎光临。我下意识说道。
他没有回应,径直走向货架。我注意到他的脚步很轻,几乎听不见声音。当他经过我身边时,我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檀香,混合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
叮——风铃又响了。我转头看向门口,却什么也没看见。但当我回过头时,那个男人正站在收银台前,手里拿着一罐咖啡。
23元。我说。
他递来一张纸币,我接过时触到他的手指,冰凉得不似活人。我抬头看他,却发现他的目光越过我,看向我身后。
你身后有个小女孩,他突然开口,她在哭。
我浑身一僵,缓缓转头。空荡荡的便利店里,只有货架在灯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
别开玩笑......我强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