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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织毛衣的样子,突然明白了什么是家。不是房子有多大,装修有多好,而是有个人永远在这里等你,为你留一盏灯,织一件毛衣。
夜深了,妈妈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我轻轻给她盖上毯子,坐在她身边。织针从她手中滑落,我捡起来,学着记忆中的样子,笨拙地织起来。
原来编织一件毛衣这么难,每一针都要用心。我想起妈妈这些年织的毛衣,每一件都倾注了她的思念和等待。
我放下织针,握住妈妈布满老茧的手。这双手为我织过多少件毛衣,又为我擦过多少眼泪。我轻轻吻了吻她的手背,在心里发誓,这一次,我再也不会离开。
窗外的雨停了,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我靠在妈妈身边,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这一刻,我找到了世界上最温暖的港湾。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香味唤醒的。妈妈在厨房煎蛋,锅里滋滋作响。我揉着眼睛走进厨房,看见餐桌上摆着豆浆油条。
快去洗脸,妈妈头也不回地说,吃完早饭,陪妈妈去买毛线。
我笑了,好。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妈妈的白发在阳光下闪着银光。我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在晨光中忙碌的身影,突然觉得这个画面如此珍贵。
吃过早饭,我们挽着手出门。街角的毛线店还在,老板娘一眼就认出了妈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