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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被拐卖的外乡女人
十几个回合下来,我的骨头快散架了。养牛大户的儿子很喜欢我,想让我做他们媳妇,这样天天就可以上我了。他爹故意抬价「这女的听说正常勾引男人,不过技术就是好,我今天算是都交给这妖精了。」「村里的女人都说,这女人有性病,而且还跟很多男的搞,没那么值钱了…必须得多陪我们半个月才行！」老婆子听了骂骂咧咧,嘴上一口一个色鬼,却很快跑到屋子里收拾好衣服,顺带又问他们父子俩要了一千块钱。我就这样像商品一样「卖」给了他们父子,并且要给他们生孩子。后来每逢邻居们问起,婆婆都说是我在家饥渴,张大洪不在家里,满足不了我,于是就去勾引人家地道男人。养牛大户的媳妇儿不爽了,见屋子里多了一个外人,并且还要给她男人生孩子。想要讨个说法,但在农村里女人的声音低微,压根翻起不了风浪,她唯一的用处就是生了一个男孩。父亲压根不理她,儿子也对我充满了兴趣,她媳妇倒成了外人。不敢惹怒这父子俩,把所有的愤怒都扔在我身上,于是就对外宣传。「于秋水这个臭婊子,张家的臭媳妇儿,村里的壮丁已经不能满足她了！他还勾引我儿子,我儿子可是整整小她一轮啊！」养牛大户的媳妇,联合村里的其他女人过来打我,一边骂我下贱,一边撕我的脸。男人们也说我不要脸,却不停骚扰我。
但其中下手最狠的,却是卖鱼家刘家的媳妇罗沫沫。我最开始被拐卖到这里,抓住过很多次机会逃跑,可层层加码,我逃到了镇上,镇上总是有人把我送回到村里。每次被送回到张家,我都要被毒打一顿,原来他们有规定,谁抓住过逃跑的媳妇儿,谁家的就要付一百块钱来讨回媳妇。我每次逃,都让张家损失了一百块。这也是恶婆婆一直说我是赔钱货的主要原因。曾经有机会,我在逃跑途中遇到过罗沫沫,这个卖鱼的媳妇儿,我邀请她一块走。可她不走,甚至举报了我,我还没到镇上就被张大洪和他妈追上。当时被关在猪圈关了整整一个月时间。后来我问她,她却心甘情愿,甚至对我的行为极其鄙夷「在村里也不是不好啊,给男人生个孩子,有吃有喝,还有了家庭,为什么一定要逃呢」「可你为什么要举报我呢」「因为你逃了,不管有没有成功,我都会嫉妒,村里的其他姐妹也一样会嫉妒。」那时我就懂了,村里留下的女人都是已经生育,有了孩子的女人。孩子成了牵挂,只有极少数像我这样新来的女人,时时刻刻想念着回家。她们不想看到逃跑的女人,因为她们已经失去逃跑的信念,只想让新来的女人和她们一样任命。我被罗沫沫踩在脚底,她用力碾压我枯燥的的头发,让其他人踹我身子。有些女人嫉妒我年轻皮肤貌美身材好,竟直接撕开我的裤子,露出我的碎花内裤。这女人大叫一声,用力揉捏我的屁股,像卖猪肉一样吆喝,时不时还拍上面的嫩肉。「看看喽,都看看喽,你们不是都想尝尝老张家媳妇儿的味道你看这雪花花白嫩嫩的屁股哟！要是能摸摸,不爽死了」围观的男人们看的目惊口呆,一个个眼露淫光,贪婪的盯着我被揉捏到变形的臀部。雪白肌肤上的碎花布料,被女人刻意的勾起,露出隐隐的轮廓。我被按在地上,甚至能听到男人们粗重的呼吸,女人们在我身上又踹又打,我实在没力气反抗了。有男人咽口唾沫,率先出声「我日个乖乖,这老张家媳妇儿真白嫩呐,怎么老李老张老王老刘都尝过味道了俺,俺也想试试！」「哎哟,老丁你一把年纪,孙子都两个了还想老牛吃嫩草你把握不住,让我来。」「哈哈哈,这一把年纪不害臊,净盯着人家小姑娘看,这可是老张家的媳妇儿,你们这样搞不怕张大洪这个疯子回来砍死你们」「这…」听到有人说张大洪,立马有男人退缩了,张家当家的确实是个疯子,村里的男人们不少都怕他。我被压在身下,屈辱地流着泪,甚至感觉今天要被这群人渣给轮上,没想到最后还是从人贩子手里买了我的张大洪,救了我一命。又有男人适时说道「还有一个法子呢,老张家的婆子眼睛短浅,只要给她一点好处,拉她一个人情,这于秋水…可是被张婆子绑着往外送呢！」「还有这种事」男人们肆无忌惮的议论,把我当做一个商品,一个随意就可以处置的牲畜。女人们咯咯大笑,她们苍老褶皱的面颊上洋溢着得意神色,她们体老多衰,早就不复年轻的容颜,而且年纪大了也不能生育。看到年轻漂亮的外乡女人,下意识产生敌对的情绪,她们知道自家男人的德性,必然会对女人产生淫欲的想法。她们曾经也是被绑来的女人,可都认命了,逃避现实躲在乡村里给男人们产子,她们唯一的用处就是生孩子。张无忌站在人群中,眼睛死死的瞪着我,他听着男人女人们的议论,身体不停地发抖。他以有我这样的母亲耻辱,我不在乎,他只是个杂种,村里的所有人我都不在乎,全部都是畜生！我了解他,他是我儿子。果然当天晚上就来偷偷找我,我被卖牛这家父子俩来回折腾,他们折腾累了,就把我丢在杂草堆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