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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林若曦驱车来到陆泽川说的书店。这是一家藏在外滩老街里的独立书肆,木质书架上摆满了摄影集和艺术杂志,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她到时,陆泽川已经站在角落的书架前,手里拿着一本《光影诗集》。他穿着一件灰色毛衫,搭配黑色长裤,气质温润得像个书生。
若曦,你来了。陆泽川抬头看到她,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我还以为你会睡懒觉。林若曦摘下棒球帽,随手甩了甩头发,笑得慵懒:睡懒觉多没意思,我想看看你挑的书。
她走过去,站在他身边,目光扫过书架。两人同时伸手去拿架子上最后一本《暗夜摄影》,指尖不经意触碰,林若曦的手指凉凉的,陆泽川的手却温热。触碰的瞬间,两人动作一顿,抬头对视。她的眼神清亮中透着几分戏谑,他的目光却深得像一潭水,藏着说不出的情绪。
看来我们眼光一样,林若曦先开口,手指轻轻压在他的指尖上,语气暧昧,这本书归谁她没抽手,反而微微用力,陆泽川呼吸一滞,低声道:归你。他松开手,却没退开,目光依旧锁在她脸上。
林若曦拿下书,翻开一页,靠在书架上,笑得勾人:那你得帮我挑一本新的,不然我可不放过你。她故意压低声音,帽檐下的眼神像在无声地撩拨。陆泽川喉结动了动,转身去旁边的书架找书,心跳却乱了节奏。
就在这时,天空一声闷雷,雨点砸了下来。书店人不多,店主在柜台后打盹,林若曦和陆泽川走到门口,发现雨越下越大。她看了眼窗外,笑得无奈:看来得在这儿躲会儿了。
书店门口有个窄小的屋檐,两人并肩站着,空间逼仄,肩几乎贴在一起。雨水溅进来,林若曦往里靠了靠,毛衣袖子擦过陆泽川的手臂。她转头看他,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低声道:你身上挺暖和,借我靠一下没等他回答,她已经侧身贴近,头轻轻靠在他肩上。
陆泽川僵住,低头看她,眼底的情绪翻涌。他想说什么,却只吐出一句:冷吗林若曦抬头,眼神迷离:有点,你呢她的气息拂过他的下巴,陆泽川慌乱地移开目光,耳根却红了。
雨停时,林若曦直起身,笑得若无其事:走吧,带我去喝杯热的。陆泽川点点头,心却久久平静不下来。
下午,林若曦换了套造型,准备去见江辰皓。她穿了一件酒红色丝绸衬衫,领口微敞,露出锁骨,下身搭配黑色皮裙,脚踩一双金色细跟踝靴。她披上长卷发,化了个猫眼妆,眼尾上挑,整个人像一瓶醇烈的红酒,浓郁而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