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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披风美女没有说话，似乎早就知道他的德性一下，直到他喝掉咖啡之后，才淡淡地问道：什么时候归队？
叶雄紧紧地盯着她那张妖惑众生的脸，油腔滑调一扫而空，换成一种戏谑的表情：你知道不可能。
我承认，那次是上级指挥出错，让你的组员全军覆没，但是你依然活着，不是吗？
你觉得我现在的模样，像是活着吗？叶雄站了起来，满目狰狞，指指了自己心：这里，已经死了。
黑衣美女通过墨镜，目光炯炯地盯着他，半晌没有说话。
她从他眼里看到了罕见的泪花，那是两人合作六年，凤凰第一次看到死神的眼泪。
做了半年搬运工，半年伐木工，半年建筑工，游戏人间，这就是你领悟出来的东西？凤凰低下头问。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叶雄说完，站了起来，冷冷道：回去告诉龙天涯，死神已经死了，感谢你的咖啡，不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