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痛苦的来源 (第9/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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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该死的人都死了,报复过后,心中却涌上了一股奇怪的情绪,叫他整个人有些空荡荡的。
五年以来的执念已经完成了,接下来他要做些什么呢？
“好些了吗？”炽焱淡淡问道。
烛九抬眼看她,无声缓缓点了点头。
他们并肩走出竹林。
“凤兮还不回来吗？”
“最迟一月,此次情况有变,主上会早日回来。”
“……”
沉默了一会儿,烛九道“凤凰,我明明报了仇,可还是感觉不太好。你说,我接下来要干点什么好？”
炽焱回视着他,他脸上的表情很正经,像是真的在问她,想要得到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