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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氏集团有这么多大公司，我为什么不能选择留在这里？”孙昕涵把手抱起来，“是个有头脑的人，都知道为了自己的未来发展。”
“那你有没有收到一个消息？”聂晓辉用笔点了点桌子，“你的养母，李彤，已经去世了。”
“李彤是谁？我不知道你们说的是谁。”孙昕涵眼神飘忽。
“她不是你的养母，那谁是你的养母？别告诉我她救你一命，你却不知道她叫什么，我不信。”
孙昕涵眨了眨眼，“哦对！她叫张可心！”
“好，我暂且相信你的话。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养父叫什么名字？”聂晓辉又问。
“我养父？你问他干什么？他很少回家，我不常见他。因为我失忆了，我也一直没问过。”
“连你养父的名字都不想问，你是失忆了，还是失心了？”聂晓辉把笔放下，“那你总能形容一下，你的养父长什么样子吧？你在你那个家里住了半个多月，怎么说应该也见过一次。”
“我养父他……高高的，白白的，脸上有络腮胡，头发也是卷卷的。但是皮肤很好。”孙昕涵想了想道。
“据我所知，你的养父是渔夫。”聂晓辉顿了顿，“渔夫常年在海上漂泊，变得都很黑，个子也会佝偻，皮肤更是差的不行。你觉得你说的这些话有信服力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