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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杨间陷得更深，杨间可能还有一点欲望，他是连活人的身体都没有了。
张丽琴微微皱了皱眉头，她觉得这个人很不正常，甚至有些让人感到悚然，所以她不动声色的站了起来，然后往杨间那边走了过去。
“行了，直接爽快一点，大家的时间都很珍贵。”杨间说道。
柳三脸上的笑容收敛，然后正色道：其实说穿了还是和鬼画事件有关系，为了解决鬼画事件，我们弄了一个小队，里面有李军，我，熊文文，李阳，还有陈义事情的结果当然并不尽如人意，我们遇到了一些麻烦。”
“一些麻烦？”杨间忽的冷漠一笑：“我看是差点被鬼画团灭了吧，那玩意比想象中的要危险，我到过里面，情况很复杂。”
柳三没有接话，而是继续道：“陈义死了，我也死了，当然，我死的只是一个纸人而已，李阳本来也会死在里面的，李军就下了他，把他送了出来，所以严格说起来，真正活着出来的就只有李阳一个人。”
“熊文文？”杨间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微微一怔。
那个熊孩子也死在了鬼画当中了么？
“你看看这个。”柳三忽的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样东西，放到前面的茶几上一看，却是一张黑白色的照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