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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少了贫穷。”何看着他笑道：“人一旦摆脱贫困，会有很多变化……”
张三岔开左手五指，梳了下刘海，心里想着：“这点肯定不对。哪有给你富有，却抽走贫穷的？！系统是雷锋呀？”
何看到张三的动作，也抬起双手梳拢凌乱的头发。正看到姜走过来，“你那边都好了？”
“嗯。”姜自觉地开始帮忙。
“姜。”张三问道：“你也帮想想，我这些天，有没有什么变化，或者说，少了点什么？”
何或许猜中了一样，希望姜也能猜出一样，闷在心里的憋屈就缓解了。张三盯着她，就像是等待老师公布成绩的学生。
“老板为何这么说？”姜奇怪地看过来，“没有。”
随后她又补充一句，“倒还真缺少了东西。”
“是什么？”张三大喜。就像听到老师说道：满分的同学是张……那时候的激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