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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信，还是华科？”面对许尘尘的疑惑，对方只发来一个问号。
“你是哪个公司的？”为什么当时新科大厦的总裁说她是锐信或者华科派过去的，还说什么货色之类的。
她不明白。
“交易完成，再见。”这话之后，对方就从许尘尘的联络人中消失了。
交易结束，江湖不见。
什么都没打探到，许尘尘心存疑虑，默默点开浏览器，查阅新科集团总裁燕无忧的个人资料。
“新型互联网杀毒软件公司，没了？”乖乖，这么简单的搜索信息，怎么看都觉得奇怪。
既然想不通，她也不再纠结，关电脑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许尘尘就被手机短信提示音给吵醒了，迷迷糊糊睁眼一瞧：“交易完成，您的账户余额为3.02元。”
许尘尘气得脸色通红，猛然从床上坐起来，又把银行通知短信看了一遍，“搞什么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