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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边哥,你弄错了。”叶昭纠正道,“我并不是要放弃音乐,只是想用另外的方式继续努力下去,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不能成功,现在是,将来也是。”
对现阶段这个落魄的境地来,这种话听起来好似狂言,但渡边陆却没有不以为然,反而一脸赞赏:“得好啊,叶。当初我把你从上野的公园带出来,却没有能力领着你走向成功,关于这一点,真的很抱歉。从今以后,要是还当我是你的大哥,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尽管联系我,我一定尽力帮忙。”
“谢谢你,渡边哥。”叶昭的道谢非常真诚,不管将来如何,现阶段的渡边陆能出这样一番话,已经是一份难能可贵的情谊了。
没有解散宣言,甚至不必做告别演出,恰匹克就这样解散了。
从80年代中期到90年代初,这是rb的乐队热潮最兴盛的时候,全国各地的年轻人都在组乐队,每一都有乐队结成,每一也有乐队解散,但90%以上的乐队,连一圈的水花都掀不起来,当然,恰匹克就是那90%。除了乐队成员们,唯一受到影响的可能就是这家俱乐部,毕竟乐队从今以后都不会再在这里进行演出了。
告别了渡边陆,叶昭离开了俱乐部。
孤身一人徘徊在街头,傍晚的东京,人们行色匆匆,谁也不会对和自己擦身而过的人投去任何多余的关注。叶昭夹在几乎占满了整条人行道那样密集的人流里缓慢移动,偶尔会有女子高中生在等红灯的时候指着他声指点:“快看,是个帅哥!”但也仅此而已。
乘上返程的电车回到池袋,回公寓之前路过便利店,顺带进去采购了一点食物,直到结完帐出来,心中对东瀛物价的鄙视还没有消除——丫实在太丧心病狂了!原先还觉得钱包里两张福泽谕吉(万元钞票)已经不少了,可现在看来,想在东京生活下去,真的挺不容易。
然而,等回了公寓,看到房门前的信箱里房产公司送来的催租信时,叶昭才发现,他要面对的形势比想象中还要严峻。与此同时,一段属于前身的记忆很自然的涌上来,为他解释了这笔租金的去向:前身自杀当,拿着原本要交房租的五万日元去了六本木的高级烤肉店,吃了一顿奢侈的“最后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