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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怀疑起林景的情报到底对不对，若陆斯衍之前学过艺术相关的东西，怎么都不该是这么浅淡的反应。
“penny小姐？”
“penny？”
沈星然回过神来，才发现陆斯衍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眉宇微拧。
她的脑袋一片空白，仿佛刚刚那段记忆缺失了似的，忙道，“我去结账。”
陆斯衍看了她一眼，若不是她此时的表情太真诚，真会以为她刚刚是在想怎么故意逃单。
服务员将账单放她面前，她没反应，只好无奈的把pos机放到了陆斯衍那里。
陆斯衍觉得好笑，刷了卡，瞥见沈星然还在发呆。
“已经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