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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根本没有？”
宋成辉眉头紧锁，目光微颤，他开始有些慌了。
坐在他对面的陈浩，面色平静，如果顾锦秋还在华平设计任职，他或许还会出手挽救一下。
可现在，宋成辉的种种作为，说明了华平设计，根本不值得他关注。
这种公司，只配湮灭于历史的滚滚长河之中......
他多看一眼，都觉得枯燥，无味......
商务部的负责人沉默了，这款设计图的字体版权负责人，半年前就离职了，当时他们的确是支付了授权款项，可是一直没有收到字体版权的授权书。
这东西，压根就没有......
可人都跑了，他本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