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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戴着耳机唱的吧，按了将近一分钟，愣是没人开门，徐子儒便打电话过去。
直接被挂断。
歌声停住，就听到里面哒哒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直到门口，咔嚓一声，门开了。
那是一张标准的网红脸，下巴尖的她低头的时候都得小心翼翼，要不然一个不巧下巴刺破喉咙自杀了怎么办。
“你们就是周志坤的人”她问。
“我们是。”徐子儒道。
“进来吧。”芮涵打开门。
徐子儒这才看到客厅里摆着一个三脚架，一款粉红色手机固定在上面，原来是在录视频。
“现在抖鱼不是火吗，那些网红还没我漂亮呢，我也试试看。”看徐子儒看着三脚架，她过去把三脚架收了，“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人呀，还是得靠自己，你们这些臭男人，没一个靠得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