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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你也不会一开始就这么认为的吧，就好像我们不会一生下来就认字，我们得有个过程。儿媳妇会害你这种观念，你也不是自己突然就知道的，总归有人向你灌输过吧？”
“不，我就是突然就知道的！”陈妈妈道，“就好像苦苦思考什么问题，但是总找不到方法，然后在某一刻不知道为何突然就灵光闪现，突然开窍了。啊，原来是这样啊……就是这种感觉。”
“阿姨，我有几个问题，憋很久了，不知道能不能问一下。”千幻忍不住开口了。
“你问就是。”
“儿媳妇会害婆婆，这是事实？”
“对！铁一般的事实！”
“一个女人，在她没有成你儿媳妇，或者未来儿媳妇，在她没有和你儿子谈恋爱的时候，她不会害你？”
“当然不会了，好好的她害我干什么？”
“这个不会害你的女人，就因为和你儿子谈恋爱，就变得会害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