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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当初张富贵打死白狐狸之后被灭门的惨祸让张家沟的村民都有了心理阴影,我摇了摇头,只好转身回家,但我才刚出门没多久,海根叔又追了回来,他面红耳赤地从我手里抢过汤碗,然后囫囵吞枣地将刺猬肉咽进腹中,碗里的汤则一饮而尽。
“你小子顶这着个大帐篷就敢来我家,我冒着生命危险来喝你这碗汤,要是等会没用,我再找你算账!”海根叔贼眉鼠眼地看向四周小声说道。
回到家后不久,爷爷就来找我,让我把昨天砍下来的老槐树拉到他家的院子里,那老槐树要三个人合抱才抱得过来,砍去枝丫后,我和爷爷借了别人家的骡子,费了好半天劲才把槐树拉到他家的院子里。
爷爷让我去喊二叔帮忙,但是拂晓时二叔和杨春燕还在酣战,以二叔那体质,八成得睡到下午才能醒,谁知我去他家时,见他家竟然锁了门,人不知去了哪里。
爷爷以前倒是有些木匠的手艺,我就跟他说想要个大点的床,让他给我打一张,他一天到晚躺在床上,现在正好让他活动活动筋骨,爷爷没拒绝,倒是喃喃自语起来,我心想他又开始犯糊涂了,就没再多说,转身回了家。
经过海根叔的家门口时,见他家大门从里面上了栓,我估计是药效发作,两口子正在家里不亦乐乎。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才对昨晚小白的话有所领悟,因为这老刺猬汤实在是太补了,打从早晨吃完饭十分钟后,我的帐篷就一直矗立不倒,我只能忍着把裤子尽量勒紧,生怕被母亲看出什么。
母亲早晨喝了刺猬汤之后胃口突然变得好了起来,说胃里暖洋洋的,也能勉强下地走动,还主动把我早晨捉的鱼弄干净下了锅。
到了晚上时我又喝了一碗刺猬汤,喝完之后在院子里洗了个冷水澡也没把那股子冲动降下来,好不容易熬到天黑,我躺在床上,口中生津,难以入睡,我心道糟糕,如果自己一直处于亢奋状态睡不着的话,小白就没法到我的梦境里,那我这一夜不是要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