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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整个过程中，不像陈秋河想象中的尺度满满，本来他也不是奔这个来的。
主要是锻炼了技术，了解了私拍的流程，也满足了部分好奇心。
充实的下午。
回去的车上，方旭尧调笑道，“是不是有点失望啊？！”
“什么？”陈秋河愣了愣，“你别笑那么淫荡啊！”
方旭尧靠了一声，说道，“别装，没看到大尺度场面不失望？我当初跟我师傅做助理的时候，别提多兴奋了，尤其是……哎呀，刷新了我的三观，跟你讲的话，你都会觉得是小说里的情节。”
“其实，小莫她们这属于正常得约拍，单纯来拍写真，而且也不差那点钱，这俩妹纸家境应该还不错。
有的就不一样了，就喜欢暴露狂野之类的，我也拍过不少。你要感兴趣，回头我给你推几个资源。”
陈秋河失笑，“不用了，我不感兴趣，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这种其实还好了。”方旭尧继续道，“你是没见过那些没钱还约拍的，她们一般都会选择【你懂的】换取一套照片，二次元居多，cos圈确实挺混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