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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疚的同时他又有些期待。
不知道在女儿心中，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
“我爸爸......”
小女孩咬着小嘴瘪了瘪，眼神黯淡，犹豫了一会儿，才奶声奶气的说：“我从小就没有见过爸爸。”
“外婆骂他该死，妈妈骂他混蛋，在家里谁都不能提起他。”
“小明的爸爸也经常不在家，但是他会给小明寄好吃的零食，好玩的玩具，而我的爸爸从来也没有。”
“老师，我爸爸他是不是不要我了。”
听到女儿这些话。
叶轩心仿佛被狠狠撕扯了一下，心里充满了内疚和自责，鼻尖发酸，眼睛迅速蒙上一层雾气。
六年了，他欠女儿太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