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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爱他爱得没有自我，但绝不能视道德于无物，否则她真的要瞧不起自己了。
“你这么有持无恐，不过是你没那么害怕失去我”简凝难过的垂眸，低声呢喃，说到最后半句几乎连她自己都要听不见。
霍司泽就更听不清了，但他没有问，他现在心里憋了一团火，因为简凝突然对他说出到时要离开的话，这是他想都没想过的，“别闹了，乖乖地，好吗？”
简凝别过脸，泪流无声。
她不闹，她从来都不会闹，但是，这一次，她也不会乖乖地了
她选在今天跟他提了这些话，不过是想让他心里有个底，届时，她消失时，他不至于发疯。
又或者，男人根本不会发疯，毕竟就像他说的，她爱他多过他爱她。
这一晚，注定是个失眠夜。
第二日，天微微亮，简凝就起床了。
望了一眼睡在身边的霍司泽，简凝轻手轻脚的下床，没有惊醒他，然后自己下楼，她要去找苏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