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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卫工点点头，弯腰扫起地来，一边扫一边问道：“小伙子不是本地人吧？”
秦川暗暗一惊，面上却笑着，赞道：“大叔真是好眼力，这也能看得出来！”
环卫工摇了摇头，说道：“这跟眼力没关系，本地人嘛，都知道去哪找活。”
“哦”
秦川恍然，心想以后还是少说话多听为好，免得一不留神就漏了底，接着又追问道：“大叔，大家一般都去哪里找活呀？”
“炎黄劳务市场。”
听到这个名字，秦川顿时就觉得挺耳熟的，他记得在地球的21世纪初，劳务市场、人才交流中心之类的中介非常火热，后来随着网络招聘的兴起才渐渐被取代，直到秦川上大学那时也没有彻底退出历史舞台。
秦川上大学的时候，因为好奇，还去观摩过企业在校内举办的招聘会，几张课桌前海挤的场面，给他留下了颇深的印象。
那环卫工大概是猜到秦川不知道去炎黄劳务市场的路，紧接着说道：“你沿着这条街往前走，到第二个十字路口的时候往左转，然后继续直走，就能看到劳务大厦了。”
秦川谢过环卫工大叔，就直奔劳务大厦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