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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一直忍到下班，也没有画下一笔符文。
下班后，他便跟着佳佳来到了距离工作室三条街的住处，一栋七层楼的公寓，公寓一侧外墙上嵌着“茅山公寓”几个朱红大字。
见到这几个字，秦川忍不住问道：“这也是茅大师的产业吗？”
佳佳抬头看了看这几个朱红大字，回道：“是的，两年前，这栋楼闹鬼，茅大师就将这楼买下来了。”
如果是在以前，秦川可能会怀疑这是茅大师骗人的伎俩，故意整出闹鬼的事来，目的就是为了低价收购房产，现在他却是有些信的，因为他连千年鬼灵都已经收服一个，岂会怀疑这个世界有鬼呢。
“既然是闹鬼，请茅大师将鬼收服就好了，干嘛要卖楼呢？”秦川不解地问道。
佳佳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正常情况下，的确只要将鬼收走就行了，但是现在世道已经变了，那些鬼呀，收了旧的，没多久又会来新的，三天两头地闹鬼，尤其是一些特殊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