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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她？”
程韵如后退了一步，“厉景御，我真想杀了你！”
“你真的觉得，苏酒这种笨蛋，能处心积虑杀得了苏薇薰那种女人？”
“你断定苏酒杀了苏薇薰，可为什么你和警方努力了这么久，什么证据都找不到？”
“苏酒真的聪明到可以瞒天过海，她何必在你身边浪费时间！”
程韵如抹了一把眼泪，“既然你都能把她弄进监狱，让她在里面生不如死，你为什么不就信了那些证据，让她直接给苏薇薰偿命？”
厉景御定定地看着程韵如，双手在身侧握成了拳头。
面对他身上透出来的强大的气场，程韵如没有胆怯，她冷冷地抬起头，“你为什么要仔细调查，为什么要给苏酒澄清案情？”
“是不是，你潜意识里也觉得，苏酒是无辜的？”
厉景御冷冷地看着她，没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