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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羽见花无影和冥河面露错愕惊诧，微微一笑。
“不是不知道，而是说不清楚，或者说到底发生过什么，只有那位已经彻底化作飞灰的仙神灵风子才知道。”
冥河犹豫了许久，摇头一笑。
“我也说不清楚，但我知道，三百多年前，太古世界发生过一次极其恐怖的时空错乱，我和冥河，是那次错乱之后，仅有的活下来的两个人，其他人，要么记忆彻底消散，要么已经死掉。”
花无影犹豫了一下，低声说出了这么几句话。
一旁的冥河同样点了点头，认可了花无影的话。
“你们好像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问的是，灵风子和我有什么关系？或者，他到底做了什么，这一点，你们两个应该知道的很多，对吧？”
庄羽听完花无影的话，没有丝毫思考，直接在此开口问道。
这一问，让对面的花无影和冥河脸色再次一阵犹豫。
“你就是灵风子本人，其他的，恕难告知，或者说，我也不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