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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你的女儿，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杀她！”咬牙切齿的语气，带着撕裂的力道。
程母抬起混沌的眸子看向厉北洲，又将视线转向不知是死是活的程橙。
“只有她死，我才能活……只有她死我才能活……”她喃喃说着，不断重复着这一句话。
厉北洲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情绪在这紧要关头失控。
他将沾满血的手捂住程橙的左胸口，感受到她的心脏还在薄弱地跳动。
“程橙，你一定不能有事！救护车马上就过来，你再坚持一下！”
厉北洲在她耳边低吼道，呼吸一声比一声急促。
“滴呜滴呜——”救护车到来，众人让开一条道。
程橙被抬上了担架，浑身是血的厉北洲也跟着上了救护车。
他看了一眼坐在台阶上的程母，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