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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末将所料不错,曲不惟不供出章鹤书，原因就在这张调兵令。”
两日后，卫玦暗查结束,回到玄鹰司向谢容与禀报。
“章鹤书利用这张调兵令,把封原擅自调兵的罪栽赃到曲茂身上，旦章鹤书拿出调兵令的存底,曲茂便从有功之臣变成曲不惟的共犯,侯府门父子二人获罪，侯府上下个都跑不了,曲不惟不愿人受牵连，这才拼命把章鹤书摘出来。”
祁铭道：“那卫掌使可曾告诉曲不惟,说我们已经把曲校尉平安送出京城,只要他如实招出章鹤书,我们必定想办法保侯府平安。”
“说了,但用处不。”卫玦道,“这张调兵令没有作假,只要签了曲茂的，就是铁证，哪怕玄鹰司愿意相信曲茂,三司办案，还是讲证据的,何况朝廷那么双眼睛盯着，所还是那句,对于曲不惟来说,咬死不供出章鹤书，才是最保住曲茂的法子。”
他说着，顿了顿,“又或者，殿下可牙还牙，拿这张调兵令去威胁曲不惟，『逼』他找出章鹤书，否则就把调兵令公布于众，但末将为，曲不惟并不会受殿下威胁，他不傻，他很清楚殿下不会拿曲茂的『性』命犯险。”
谢容与道：“我记请这样的调兵令，章程极为严苛，封原前往陵川，打的是查矿山账目的旗号，如果不跟人动兵，请不请调兵令都在两可之间，枢密院批不批，也在两可之间，但是，章鹤书想要确保拿到这张调兵令，后续拍板的，定是他自己的人。这张调兵令到了枢密院，最后究竟是谁拍板的你们查了么？”
“回殿下，查了，是枢密院颜盂颜人。”
颜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