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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的眼睛。”沈禾离狭长的眼眸微眯，声音略有些沙哑，“为什么不说我们如何相识？你在害羞什么？还是说你觉得我们的相识不堪？”
洛凌欢别扭地甩开她捏住下颌的手，不自在地转开眼睛，随意地盯着沙发的一角，回答道：“不是害羞，是害臊。我有羞耻心……”
话音未落，沈禾离轻笑出声，十分有韵味的声音说道：“害臊？我怎么记得那晚你并不害臊？并且，我酒醉你还缠着我不眠不休几个小时？”
洛凌欢脸颊微红，嘴硬地道：“什么叫我缠着你？明明是你的爪子一晚上动个不停！”
“那你满足吗？”沈禾离轻笑，不以为意道，“最近我没喂饱你，所以你才四处去勾搭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吗？”
“我哪有勾搭她们？我们明明是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很单纯的！”洛凌欢脸颊更红，“不像你，你那晚上熟稔的动作，分明就是告诉我你感情史有多丰富。”
“这两年，我的感情史只有你，你还不清楚吗？”
洛凌欢满意地点了点头，可忽然想起每次去她公司里都会听到的一个名字，声音渐冷，有几分醋意地说道：“两年前呢，陆北笙才是沈总的心头好。”
她顿了顿，深呼吸一口气，有些忐忑地看着她，小心翼翼地道：“沈禾离，你……到底是不是把我当成她的替代品？”
话音刚出，沈禾离脸色微变，噙在嘴边的笑意消失了。她薄唇微抿，眼神淡淡，近乎冷漠地道：“不是。不要再提她的名字，我不想生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