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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没有过的，可能彼此的意识里都知道今晚是不一样的。
两人虽然隔着头盖，但同时笑出了声。
“我已经吃过了！”
“我也没有喝多少！”
不过是要陪一下客人长辈，实际上没有什么人敢灌他酒。
陈芽儿点了点头，“你打算就这样一直隔着头盖跟我说话吗？”
季尧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挠了挠头，很快就想起了上次的步骤，上前缓缓地掀开了陈芽儿的头盖。
四目相对，两个竟然都有些害羞。
“我让丫鬟打水过来！”
两人忙了一天，确实都有些黏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