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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从驾驶位回过头来，看向目光只注视着霍菱的男人，低声问道：“主子，姜清妤那边您打算怎么办？”
沈霁空垂眼注视着霍菱，情绪中有种懒懒散散的意味，好像此刻拥有了她，其他什么事都不再重要，闻言他轻声讽笑：“那个蠢女人，她怎么样，关我什么事。”
她还真以为配跟他合作。
“主子的意思是……”
沈霁空修长的手指轻轻描摹着霍菱精致的眉眼，不自觉勾了勾唇：“嗯……她三番两次让菱菱不开心，是该给她点教训。正好，她不是跟贺遇那个男人在一起吗，跟她的心上人死在一起，想必她会很乐意。”
男人的语气轻描淡写，然而说出来的话却冷戾得让人不寒而栗。
手下顿了顿，随后低头应声：“是。”
沈霁空轻笑了声，伸手将霍菱抱到了怀里。
……
公寓内，姜清妤说完那句话后，重新给自己倒了杯酒，她端起酒杯，走到了贺遇身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