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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还是，苏军在两场战役中乘胜追击结果都被德军杀了个回马枪而损失惨重。
“因此！”瓦图京接着说：“许多人认为我们军队只能被动防御而无法主动出击，如果我们主动进攻赢得这场战役的话，毫无疑问会大幅增长我军士气！”
这的确有道理，因为士气对苏军很重要......周边地区有许多犹豫不决的墙头草，只要苏军用行动证明他们进攻也能取得胜利，那就会争取到这些墙头草的支持，这对苏联来说可不是小事。
但是......
“您只考虑了胜利的情况，瓦图京同志！”舒尔卡说：“如果失败了呢？”
“就算失败，我们也不是一无所得！”瓦图京回答：“因为我们抢在德国人之前发起进攻，消耗了他们的兵力和物资，于是有可能打乱德国人的计划使他们无力进攻！”
“只是有可能！”舒尔卡反对道：“事实上，如果目前敌我双方的物资、兵力等大致处于平衡状态的话，我们在用进攻去消耗敌人的物资和兵力的同时，本身要消耗比敌人多得多的兵力和物资，其结果不仅不会使我们占据优势，反而会使我们处于劣势！”
“那么，为什么德国人却并非如此？”瓦图京反对道：“我研究过德国人的战术，舒尔卡同志！他们往往因为主动进攻而占据优势，而我们却因为四处防御而疲于奔命！”
舒尔卡不由一愣，这也就是他之前所说的“攻大于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