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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明远点了根烟，说：“前些日子，和我老任商量了一下，给长歌集团董事长郑歌一个副会长的职务，都被那小子拒绝了。”
“哈哈！那时候，商盟制度还没定下来。你这家伙，给人家一个无实权的闲职副会长，人家肯定不会同意了。你这家伙，也是狡猾狡猾的。”
冯德业哈哈一笑道。他和褚明远比较熟悉，私下里也是认识几十年的朋友了，说话没什么顾忌。
褚明远闻言，摇头笑笑。
汪仁木目光闪烁一下，道：“长歌集团进军海外市场时间不长，也就一年左右的时间。但不得不说，所取得的成绩，却是让人瞩目的。”
“另外我得到一个消息，郑歌那小子，和欧洲的亚纳斯家族很熟悉，似乎还是盟友关系。如果这小子，能起个带头作用加入商盟，这对我们是非常有利的。”
“首先，我们可以借助长歌集团在海外的影响力，缓解我们的压力。也正是因为看到了这一点，当初我和老诸，才一心想要把对方拉进来。可那小子，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难对付啊！根本就不像是个年轻人嘛！”
褚明远叹了口气，“意料之中的，如果这个年轻人能那么好对付，也就不会有今天的长歌集团了。”
汪仁木点点头，语气严肃道：“不管怎么说，海外市场，不容有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