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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了缓神，起身重新拿了一双筷子走过来，埋头吃饭，并无波动的嗓音满是坚韧：
“我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但挨打要立正，有错就要认。”
王招娣满是担忧：“那你答应我，叔叔被抓那天你可千万别去！”
“就算被抓那天不去，量刑当天也需要有家属到场，警方会给我打电话的。”
“可我害怕受害者家属找上你！”王招娣的眉毛耷拉成八字，显得有些沮丧。
乔婉吸了吸鼻子，抬首掀开眼皮，漆黑的瞳孔满是惆怅与自责：
“受害者家属若真想找我算账，这几年早就找了。可想而知对方根本就不愿意见我，以至于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受害者到底是谁。
人家都做到这种程度了，想必也是明事理的人。所以，我必须要当面道歉。父债子还，以后他的罪，由我来赎。”
王招娣见乔婉这样说，一时打翻了五味瓶，心里顶不是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