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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王化忠摇头道,“你大哥不是那种粘粘乎乎的人,这些事用不着替他操心。”
俗话说,知子莫若父,看来这话还是很道理的。
此刻,王逸飞坐在油榨坊里,脸上的表情虽然还是充满惆怅,但是已经不象先前那样惶急不安了,这当然不是因为他的心理调节能力特别强,而是因为他收到了一封信。
一封聂三发留给他的信。
这封信放在王逸飞小时候练字的那张书桌里,很短,但是因为是用毛笔写的,所以也用了两页纸。
这是王逸飞和聂三发多年以来形成的一个习惯,有时候王逸飞从学校回来,聂三发有事不在家,就会里书桌里给他留下一个字条,交代自己的去向,并叮嘱他应该做哪些功课。
今天王逸飞听说聂三发走了,马上急匆匆跑过来,看他有没给自己留字条,果然,他一打开书桌,就看到了两张飘着墨香的纸条:
逸飞吾徒:弹指之间,为师客居碧岩村二十余载矣,二十年间,为师别无所成,唯堪慰者,尔已成人,且能承继为师之艺业,让为师百年之后,不至于羞见诸位前辈祖师!欣甚!
吾本江湖散人,乐动好游,因惜尔之根器,于此蹉跎有年,今尔已出师,吾无忧也,故旧态复萌,忽生远游之念,恐尔心有不舍,故先期远遁,尔见字后勿作小儿女之态,含忧伤怀,此吾所深厌者,切切!
尔之根器,堪称上佳,尔之心性,素习淳善,尔之艺业,已初窥堂奥,此去若能常记“不惹事,不怕事”几个字,天下皆可任尔驰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