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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把贺兰霸出了剪刀,凯墨陇还是拳头。贺兰霸暗自松了口气,他果然没料错,凯墨陇十有都会出拳头,如果前一把出拳头输了,后面一把他会怀着侥幸心理心想这次总不会输吧,然后第二把还是拳头,到第三把时他才会换成布,原因嘛大概是因为布能胜拳头吧,这种心理他一点不陌生,因为他以前玩这个就总是输。你心里一旦认定了什么,在这种游戏里要是遇上行家,通常都会死得很惨。
平常两个人玩扑克十次里有八次他都是输家,倒是没想到凯墨陇玩这么个不需要技术含量的儿科游戏反而栽了跟斗。贺兰霸有些寂寞地想,我到底还是不忍心啊,虽然这家伙在玩扑克时从来没对老子手下留情过,但是毕竟两个月,我就大人不记人过了吧。着捡了一根柴火扔篝火里“你赢了,问吧。”
岂料身边的凯墨陇静了很久都没出声,贺兰霸直起身回头看他“怎么了你没有想要问我的”
凯墨陇看着跳动的篝火出神,贺兰霸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他有动静,心里不禁有点失落,沉了口起身,想“那你慢慢想,我去那边走走”好给两人一个台阶下,刚起身手腕却被一把攥住。
“我有。”
贺兰霸冷不丁被凯墨陇一爪子擒住,手腕都被捏得一疼,这家伙手指力气真大得不得了,他觉得手上活像吊着一只鳄鱼凯墨陇缓缓抬头看向他,那灼灼的眼神竟然看得他莫名有点紧张,有那么一会儿凯墨陇就只是这么看着他,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凯墨陇的表情,是低沉的威严,咄咄逼人的危险,还是天大的隐忍和压抑,总之感觉非常不好,好像不能从他的表情中读出他的意图的自己简直罪该万死。他像一头遭了挑衅的狮子,却还是极力想要收起利爪和獠牙,但贺兰霸还是能分明地感到这个人正处在怒而不发的边缘,而自己长久的无言毫无疑问正将凯墨陇往那个暴怒的边缘一点点推近他手腕上的禁锢像绞一样收得越来越紧,如果这会儿能掀开凯墨陇毛衣的袖子,估计都能看见暴起的青筋在钢铁一样的肌肉上隆起一片。
贺兰霸后知后觉地回忆起这似乎不是第一次凯墨陇流露出这般叫人局促不安的样子,他甚至想问你到底是来找我谈恋爱的还是找我报仇的
“怎么了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啊。”贺兰霸一字字很是郑重地,几乎就是在保证了,“我不会骗你。”
凯墨陇钳在他手上的鳄鱼钳总算慢慢松开,他用一种有些脱力的语气道“如果用一百分来计算好感度,你给我多少分”
贺兰霸揉着手腕难以置信“你就想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