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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尔沃四周拉着醒目的黄色警戒线,记者正以极快的语速报道着“死者的身份目前尚未确认,警方将会”
贺兰霸条件反射般飞快地关掉电视,才惊觉出了一身冷汗。
凯墨陇神色疲惫地拧开门锁,刚推门进去,就被一把拽住衣服,那力道来得既突然又猛烈,而他毫无防备,后背“哐”地一声撞在玄关的鞋柜上,鞋柜只及他的腰,那一下简直像被拦腰一斩,他上半身惯性地向后一倒,头猛地磕到什么硬物上。
贺兰霸只顾将人狠狠压住,怒声问“你去干什么了”
玄关里一片漆黑,凯墨陇吃痛得不出话来,贺兰霸这一推隐隐有了当年贺兰谨的强势,而他面对这个人一点警惕心也没有,金属灯托撞在后脑让他一阵头晕目眩,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痛苦过了,哪里还有精力管贺兰霸在问什么,只是能地抬手探向后脑。
“凯墨陇我问你干什么去了”贺兰霸再一次揪紧了他的衣服。
“你弄痛我了”
虽然听见凯墨陇吃痛的呻吟,但贺兰霸在激动得浑身发抖的情况下只将这当成了凯墨陇为了让他心软转移话题的伎俩“你特么少来我推你一下能把你推坏了”
“贺兰霸,我流血了”凯墨陇触到了后脑的伤口,能感到皮肤上黏稠的血腥,他还没从方才的震荡中缓过劲来,勉力摸着按开了壁灯,摊开手让贺兰霸看清他手上的血迹,“我真的流血了”
处理伤口期间两个人皆一言不发,凯墨陇坐在沙发上默默弯着脖子,贺兰霸看着凯墨陇干净的脖颈,软得一塌糊涂的头发,一条人命在凯墨陇的伤口面前一秒就变得不值一提了,但是理智里他又特别不能容忍如此没有原则的自己,最后他想到了凯萨死去时惨不忍睹的尸体,闭了闭眼肃声道“凯墨陇”